此篇請配合三叔的《解語花的一天》食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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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花邪】 Every little thing


解雨臣從殘破不堪的睡眠中睜開眼睛,在閣樓的小床上醒來,他的眼睛很迅速地就完成了聚焦,接著又緩緩地閉上眼廉。
他不用看時鐘,也知道現在是早上五點,五點十分時鬧鐘才會響起。
他可以再等十分鐘再起身,不用一醒來就要馬上面對現實。

昨夜的雨聲像在傾訴著寂寞,特別的惆悵。
吳邪他住在王胖子那姊妹淘(……)家沒有回來。
解雨臣之前會因為吳邪老往胖子和張起靈那裏跑不太舒服,後來調整自己的心態,把張起靈想成他和吳邪嫁出去的孩子,老婆關心生活殘障的孩子,常常跑去照顧很正常。

解雨臣淋浴過後,坐在客廳的絲絨躺椅上,一邊喝水,一邊聽著答錄機的內容。秘書整理的代辦事項很繁瑣,不過聽起來今天沒甚麼重要的事,他可以很快地處理完,就可以去潘家園找吳邪。

他戴上墨鏡,穿著黑色體桖,隨意的打扮。
經過地道,散步走去馬路邊的小攤販,想了想,點了吳邪最愛的糖油餅和豆漿。

他高挑的身材和無可挑剔的俊逸面孔,即使坐在不起眼的小攤裏,還是引起不少異性的側目。

他習慣了。
吳邪曾經不滿他在女性之間太有親和力。
他笑著回說親愛的我也不滿你在男性之間太有親和力,然後吳邪瞬間可愛地炸毛罵娘。

心裏頓時泛起小小的漣漪。
好想他,不過才分開一天。

吃完早餐,解雨臣低調地騎著腳踏車代步,即使這樣他的外表還是很招搖。
很快就到了自己公司樓下咖啡館,他有些厭倦,還是強迫自己專心,簽了幾份文件,把一些公事交代完。

終於可以去潘家園找他。

解雨臣到達的時候,胖子正在炒菜,吳邪和張起靈在旁邊幫忙。
吳邪看到他來,咧開嘴笑笑。
很溫暖的笑,讓人也會跟著笑。

解雨臣也笑了笑,卷起袖子,摘下墨鏡走過去幫忙,不著痕跡地順手輕薄一下吳邪的屁股。
吳邪正拿著刀削馬鈴薯,手一滑削下好大一塊馬鈴薯肉。

胖子的手藝真的沒話說,他們四人喝酒吃菜,胖子開黃腔瞎扯蛋,談談笑笑間,一下就清空了。

下午吳邪在潘家園後面空地中間,架了球網,丟了個羽毛球拍給解雨臣。
解雨臣和吳邪玩了一陣,吳邪招招手叫張起靈過來,把球拍塞到他手上,和他細細講解規則。

這個景象怎麼看怎麼不爽。

張起靈的指力和腕力很強,即使是羽毛球,發出來的球像是要殺人一樣。解雨臣眯起眼,罕見地認真起來。

不像在運動,倒像在打架。
被蹂躪到稀疏掉毛的羽毛球在風中悲傷地淩亂。
吳邪望著他們一臉囧。
…………
不過是玩羽毛球阿兩位大哥。

這場後來還沒分出勝負就停止了,因為張起靈揮拍速度太快,球杆都被打歪了。

解雨臣笑說他還有事要先走,叫吳邪好好玩。
一出門他就開始揉著他的右手腕,他一直有習慣性脫臼,他不想要吳邪擔心。

向晚的雲霓漸昏,一回到家就接到吳邪的電話,他還是發現了。
解雨臣微笑地聽著電話那邊的絮絮叨叨,他說他晚上會回來,不過可能比較晚,不用等他。

這一聊就聊了一個小時,洗完澡吃完晚餐,他躺在書房的小床上,拿起床頭的史奴比漫畫翻了翻。

這是上次解雨臣和吳邪一起回杭州見父母時,他在吳邪以前的房間裏偶然看到的。
筆記本裏是吳邪高中時畫的史奴比四格塗鴉,他說是上課無聊時畫著玩的,班上同學愛看,他也就不停地畫下去,那時被同學誇的虛榮差點要跑去當漫畫家。

解雨臣把這本筆記本討了過來。
故事有吳邪式的天馬行空無俚頭,還蠻好笑的。

雨又開始淅瀝瀝地敲著淚窗,一個人聽著雨聲,特別容易回想起不想回想的事。
解雨臣起身走到客廳,打開個人電影院,決定還是等吳邪回來。

吳邪回到家,發現解雨臣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,他輕手輕腳的幫他蓋上毛毯。
調了一下空調溫度。
然後擠上沙發,調整了一下姿勢。

一起相擁而眠。


---Fin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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