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花邪】意亂情迷 (純純的肉)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by Sweet好天氣

 

濛濛的薄霧依然在四姑娘山隨風輕繞。

解雨臣和吳邪已經探入了洞內盤底部下的石室,解雨臣平躺在那駭人的陶罐上,巧妙扭動身軀,往縫隙的一邊縮了過去。

此時吳邪卻碰到大麻煩,一個長滿黑毛人形的東西,朝他撲了過來,一陣扭打,吳邪狼狽地閃身避開,從包裏掏出燒酒朝那東西砸去,又點起打火機甩了過去。


火一下就燒了起來,火勢蔓延極快,那長毛怪沒多久就燒成一綠色古屍形狀的焦炭。正當吳邪喘口氣,從古屍口裏突然竄出一條紅色的東西。

 

紅光一閃,一條紅色的雞冠蛇猛然繞上吳邪的脖子,尖銳鋒利的毒牙生生地刺進他的嘴邊。
吳邪一瞬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,然後一股麻木從臉頰開始彌漫,腦中響起的竟然是小花剛說的話:

我覺得你還是會上天堂的。小爺我大約就往相反的方向去了……”

 

小花這個烏鴉嘴!

也不知道他平安到達縫隙的另一邊沒?

 

麻木感從臉頰迅速傳遍吳邪的全身,一陣暈蒙,他摔倒在地上,整個人酥軟發燙了起來。
吳邪突然意識到不對,他娘的,這不是普通的蛇毒。

 

他的喉嚨開始發乾,下腹酥麻刺痛,褲檔高高撐起,裏面的東西脹的難受。

吳邪喘的厲害,撿起一片陶片,隨便寫了些數字,想說弄個數獨遊戲來轉移注意力。

沒寫幾個字,就發現他全身像著火般滾燙,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,眼前逐漸模糊,朦朧起來。

吳邪喘著,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剝下他的衣褲,還是感到全身燥熱難耐,於是乾脆爬入軸承下面的井口,一頭栽進水裏。

一入水,冰涼瞬間澆滿全身,稍稍緩解那騷動人心的灼熱,但不夠,遠遠不夠。

 

吳邪仰躺在水中,嘴唇微張,眼神迷離而熾熱,袒露著胸前潮潤泛紅的肌膚,兩手上面下面胡亂搓揉撫慰,卻無法緩解體內瘋狂叫囂的的燥熱。

 

解雨臣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淫亂的模樣。

他眸眼一瞇,心腔猛烈震動,吳邪必定是中了什麼催情之類的蛇毒。除非他一個人能把上面的兩百斤重的死豬抬下來給吳邪泄欲,否則就只能自己上了。

 

解雨臣神色複雜,呼吸不自覺的加快,他不是對吳邪完全沒有感覺,小時候雖然懵懂,卻也算對吳邪情根深種。雖然這感覺隨著歲月漸漸沈澱,卻在新月飯店重逢之後,被整個翻攪出來。

 

他心一橫,褪下自己的背心和褲子,全身赤裸地下水,整個身子貼向吳邪。

裸裎緊貼的那剎那,吳邪舒爽的歎息,醒了醒神,恍恍意識到和他肌膚相親的人是小花。

解雨臣身材修長精瘦,骨肉勻稱,他的肌膚在水裏摸起來緊實滑膩,吳邪眼角通紅,狼血沸騰,焦躁地張嘴就堵了上去,激烈地交纏吮吸,兩手瘋狂在對方的身上又揉又捏,淫靡探索。

當吳邪手指騷弄到他的臀縫,解雨臣冷眸一凝,一把使勁抓住吳邪肉莖。

痛痛痛痛痛要廢了要廢了快放手!痛感讓吳邪有一絲清醒,他連忙討饒,雙手撲騰,濺起大片水花。

解雨臣勾起嘴角哼笑,這才放開吳邪的小老弟。

 

吳邪吁了口氣,發現自己的臀瓣已遭人掰開,對方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上摩蹭,然後撥弄進出。

大概是泡在水裏的關係,手指擴張的很順利,裏面潮熱柔軟,並不乾澀。

身後侵入刺激讓吳邪又陷入欲潮,迷糊起來,他難耐的晃動腰身,想要渴求更多。

 

解雨臣的呼吸也在吳邪饑渴的感染下灼熱起來,他抽出手指,將自己怒脹的分身一吋吋挺入。

吳邪被整個撐滿,全身一顫,高亢呻吟。體內洶湧的欲火像是找到了出口,將身體裏的肉根貪饞的吸住裏吞。

要命!濕熱黏膩的包裹幾乎要逼瘋解雨臣,他立馬加大動作,橫沖挺胯,狠狠撞至最深處。

啊嗯……”吳邪嗚咽一聲,渾身發顫,也迎合著對方的頻率,讓每一次衝撞都重重搗幹在敏感點上。

 

因為水的阻力,律動的速度並不快,偏偏每一次的闖進都直侵到底,幾乎穿透了他。水流推擠的鼓脹感讓吳邪全身發麻,神智迷亂,只能抬高臀部夾緊腿,嗯嗯啊啊的吐出淫靡的喘息。


解雨臣俯下身,一面幹一面吻,兩人下身相合,舌頭交纏,有種依偎的溫暖。

濕濡的拍水聲和接吻聲在安靜的石室裏迴響,兩人都沉浸在彼此契合的滿足感裏。


在一次次狠辣猛烈的頂撞下,吳邪的快感終於衝破了臨界點,他溢出呻吟,抽了一下,白色液體汨汨的流淌出來,漂浮在水面上。

解雨臣也在吳邪的內壁激烈絞緊包覆下,跟著抖動,射了好幾股。

 

爽完了,解雨臣凝望著已經操累到昏死過去的吳邪,眸光深邃,暗自琢磨著往後該怎麼處理自己和吳邪的關係。

退去了欲望,吳邪身體的熱度漸漸降溫,解雨臣平復了呼息,開始動手幫吳邪清理。他將吳邪搬上軸承之後,簡單處理了傷口,再撿起地上的衣服幫他套上。又想了想,招了一位解家夥計進來。

 

吳邪清醒過來的時候,發現小花和他的夥計都在他身邊。他覺得全身乏力,輕飄飄的像是上天堂,任何動作都無法做到,過了很久才逐漸的緩了過來。


解雨臣和夥計把他扶了起來,看著吳邪說:你走運,不是我們救的及時。

我走運?吳邪一出聲,才發現自己喉頭乾澀,聲音沙啞。

 

解雨臣遞水到他唇邊,安慰的笑笑:有東西咬穿你的臉,可能是條蛇。毒液近的很少,全刺在你嘴裏了,以後你講話肯定更難聽了。
吳邪喝了幾口水,摸摸臉頰,上面果然貼了膠布,又摸了摸脖子,傷口都被處理好了。

那些蛇?
解雨臣遲疑了一下,看看四周:應該還在,你暈了兩個小時。少說話,不然臉上會留疤的。

 

吳邪驚訝,兩個小時?以他虛脫的程度,他覺得自己起碼暈了幾天,怎麼只有兩個小時?

他想站起來,卻發現自己腎虛腿軟,整個人從腰到腳都是酸的,下身更是傳來陣陣刺痛。一抬眼,見小花表情平靜,神色如常,一點也不像是和他曾經翻雲覆雨過後的樣子。

所以剛剛的那些,是他做的春夢嗎?

……他娘的是我腦子有問題,還是我的身體有問題?

 

解雨臣在一旁不動聲色地看著吳邪的不對勁,轉頭對邊上的夥計說:看來婆婆那邊還得等幾天,小三爺的傷得養養。
不用,我還頂的住吳邪敷衍的笑笑,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,他不想停下來修養,這樣就不用面對剛剛的那個夢。他知道只要他仔細的想想,就會知道一些他不想知道的東西。

吳邪不等解雨臣回答,就活動了一下手腳,腳步蹣跚,一瘸一拐地走到走道下面,看它結實的程度。

解雨臣沒有追問,做了一個莫名奇妙的表情,開始教吳邪該怎麼用那個繩子進入縫隙。

之後兩人都不再提起這件事。

他們不知道,在他們離開四姑娘山后,那些蛇還留在石洞內。而雞冠蛇總是會模仿他聽到的,其他生物發出的使用頻率最高的聲音。


於是在此後的好幾年間,在四姑娘山安靜的石洞內,滿是吳邪難堪的呻吟聲,不停的在裏面盤旋回蕩。

 

 

---Fin---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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