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

解語花見吳邪悶在被子裡把自己裹成一隻蟲蛹的模樣,不由得失笑,吳邪總是讓他覺得好玩。

等了好半晌,外面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,吳邪忍不住從被褥裡微微探出腦袋,眼睛又對上大花似笑非笑的一張臉。

他娘的那笑容還真好看,吳邪不禁失神,一下就把剛剛的羞憤欲死給忘了。

 

吳邪一時之間還在感慨藍顏禍水,突然一個機靈,從被縫裡伸進來的手,熟門熟路地探過來捏上他的小乳頭。

 

我操,原來之前採蘑菇撿榛子都是裝的?!

「你大爺的!」吳邪從難堪轉為惱羞,最後還是怒了,掀開被子咬牙切齒地朝大花撲過去。

一個氣的拳打腳踢一個笑著又躲又閃,隨著有意無意的肢體碰觸,兩人的打鬧漸漸地變了味,急促的呼吸和焦燥的體溫,都讓空氣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氛。

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,他們身體交纏在一起,開始擁抱親吻,胸膛磨擦胸膛,肉棒蹭著肉棒。

解語花的手指握上他的,吳邪也不示弱地反抓回去。

兩人炙熱的吐息交融在一起,手上卻互不相讓,逕行套弄彼此的分身。

 

昏暗月光下,吳邪的鎖骨線條太性感,解語花的柔膩肌膚太誘人。

陣陣快意湧上,吳邪腦子一片發麻,身體繃緊無處宣洩,低頭就往大花白皙的後頸狠狠地咬了上去,痛感讓解語花一震,蹙起漂亮的眉。

大花的表情讓吳邪更是狼血沸騰,擄個幾下就射出白濁,解語花在吳邪腿間蹭了兩把,也跟著釋放。

兩人身上黏糊糊的體液混在一起,當真是吳解一家子孫滿堂。

吳邪露出一絲微的笑,抓起地上的衣服把兩人身上擦了擦,隨手一扔,喜孜孜地抱著媳婦兒睡著了。

 

從那天起,兩人的關係像是泡在蜜罐子裡,甜的膩人。

吳邪的莊稼已經收成,開始有些農閒,在外兩人很小心盡量保持一點距離,找到機會就是一陣磨。

解語花從村長那裡弄來了一台織布機,說是村長女兒在城裡工作,沒人使用荒廢了很久。

穿綜整經繁複紋樣難不倒解語花,說是織圖案和玩俄羅斯方塊差不多,二個星期就做出一匹粉紅大麗花華麗麗的布料,吳邪家的窗戶終於有了窗簾 (吳邪囧臉表示這品味……),兩人也多了點私密空間可以摟摟抱抱肆意調笑。

 

皮貼皮、肉貼肉多了,就會越發不可收拾。

吳邪衣衫半退,光著屁股被大花進進出出的時候,還是想不通是怎麼被媳婦兒給上的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大花插的又深又狠,快感太過強烈,吳邪只能抱著枕頭忍著呻吟,哈啊哈啊地直喘。

 

下午黎簇又翹了課,百般無聊又給小滿哥弄了新造型。

 小滿哥2  

忽然聽見阿邪叔叔屋裡傳出奇怪的喘氣聲,黎簇好奇地墊起腳尖,從窗簾縫裡往裡瞧。

奇怪,用雞雞撞屁屁很好玩嗎?

 

黎簇很有實驗精神地抓起小滿哥,不顧牠的嗷嗷掙扎,朝著狗屁股試著用力撞個十來下。

唉呦要死了要死了黎簇著蛋蛋在地上打滾。

 

一人一狗雙雙體會什麼叫做蛋疼。

 

 

---TBC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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